尋找平衡點

我原本聽的是Robert Wright的另一場演講〈談樂觀主義〉。Wright試圖以他的書《Nonzero》中所提出的非零和效應來告訴我們這世界的未來是樂觀的。非零和效應指的是事情並非加起來總和為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狀態。而是一種雙贏的境界。

無奈，我聽了後對這世界的未來依舊感到悲觀。Wright似乎只解釋了非零和效應，卻無法說服我這世界可以變成那樣。於是，我試著聽他的另一場TED TALK:〈同情心演化論〉。

這場演講我總算比較聽得下去，而Wright的中心思想還是沒變──非零和效應。

Wright認為，我們的同情心或者是黃金法則（也就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己之所欲，務施於人）都是設定在基因中的。也就是說，我們會同情別人，其實是最後會幫助到我們自己。關於這點，我一直都這麼認為。人類的利他主義不是全然的無私奉獻，基本上，那些完全自私的人類，在演化過程中因為無法獲得合作關係，老早已經滅亡。

弔詭之處在於，真正毫不自私的利他主義者也不容易生存。演化到如今，我們體內基因必然有利他及利己的混合策略。

Wright的論點是，我們的同情心及黃金法則是有選擇性的，從最早的小範圍家人到後來擴大為盟友，最終極的效應就是擴大到全人類。要達到這境界，靠的是什麼原則呢？沒錯，你猜對了──非零和效應。如果我們能擴大非零和效應的網，就可以擴大道德的範疇。

不過，如何做呢？Wright還是沒有說明。讓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