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達到快樂與滿足有許多不同的方法與原則,如果你要我給你唯一的答案,我會告訴你:永遠不要和別人比較。這是我心中的快樂第一守則。如果你還不滿意,想要一個比較主動的方法,我會建議你:去嘗試新事物。也就是學習。
要達到快樂與滿足有許多不同的方法與原則,如果你要我給你唯一的答案,我會告訴你:永遠不要和別人比較。這是我心中的快樂第一守則。如果你還不滿意,想要一個比較主動的方法,我會建議你:去嘗試新事物。也就是學習。
準決賽對上Azarenka,我看好排名較高,經驗較豐富的Azarenka會勝出;決賽對上Sharapova,我更以為今年抽球威力不可思議的Sharapova會拿下另一座金盃。結果,勝利的一方都是捷克21歲的Kvitova。
連續看了幾場Kvitova精采的演出,我現在確定,她的神奇表現不是曇花一現,大小威廉斯宰制溫布敦的時代要過去了。
就像人工智慧,我認為大腦科學領域的發展常常被高估了。經常可以看到一些誇張的媒體報導,把簡單的實驗成果宣稱為重大的科學進展。例如:猴子用念力控制機器手臂。當然,不管是人或猴子,腦部都會放出電波,我們也能透過儀器接收訊號。因為這簡單的原理,我們可以玩電動賽車、控制某些靠訊號觸發的東西。但是,你要說成是用「念力」控制機器手臂,我覺得還太遙遠。除非我們對於「控制」的解釋不同。
再複雜的事物也都是從簡單原理建構出來的,現在的小小進展都會是將來重大發展的基石。將來發展我沒有能力做預測,但短期內要能真的用心智來控制機器,真的還太遙遠,更何況是猴子。科學研究者總要畫出美麗願景才有經費;媒體總要寫出聳動內容才有讀者。我想,這才是真相。
2008年澳網出現了一位不可思議的大猩猩,他的力量驚人,抽球攻擊又重又快;但是他的截擊手感卻又異常細膩,在強力抽球讓截擊高手們不敢輕易上網的時代,他依舊頻頻上網。重點是,他常能打出不可思議、停在網前的drop shot。當時的準決賽對手Nadal被他打得頻頻搖頭,終而俯首稱臣。
這個大猩猩是Tsonga(特松加)。
第一次知道Bartoli這位選手是在2007年溫布敦,當時她闖進準決賽,對手是現已退休的比利時好手Henin。我觀察了Bartoli的比賽,發現她的動作很不協調,正反拍都是雙手握拍,這種握拍法很難成為世界一流選手。論發球、抽球,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武器。她不可能是Henin的對手。Henin要拿冠軍的阻礙是決賽會碰上的大威,不是她。Bartoli只是墊腳石。
怎麼知道,Henin竟然在準決賽爆冷被幹掉!
人類的許多發明都是來自大自然啟發,加州柏克萊生物學家Robert Full所做的是正是從壁虎、蟑螂這些生物獲得靈感,研究牠們的行為、特性,再結合工程師造出機器人、做出有用於人類的東西。他把這機制稱為「生物互惠學」。
不停向前的伊達公子
與我同年的俠客歐尼爾已經宣布高掛球鞋,另一位與我同年的華裔網球名將張德培的退休也彷彿是幾百年前的事。但是,在二十幾歲就已經算是老將的現今女子網壇,還有一位比我老、將滿四十一歲的選手──伊達公子。
而且,她的打法完全不同於現今女子選手。或許無法打到世界前十名,但伊達公子多樣化的技巧一直都是比賽精采的保證。不管是2008年的海碩盃、2009年峇里島公開賽擊敗Ivanovic,都非常刺激好看。今天對上溫布敦戰績輝煌的大威廉斯,雙方鏖戰三盤,第三盤打到8:6,才令人惋惜的落敗。
「我們」是什麼?這真的是很難回答的問題。佛法認為「我」並不存在,心理學、哲學對於意識也多所討論。不過,在分子生物學家Bonnie Bassler眼中,我們只有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是人類,其餘都是細菌。
是的,我們是細菌的組合。我們有三萬個基因、一兆個人體細胞,卻有十兆個細菌細胞。十兆!好驚人的數字。
Bonnie Bassler是普林斯頓大學分子生物學教授,她發現了細菌溝通的方式,一個稱為群體感應(Quorum sensing )的機制。細菌會釋放類似荷爾蒙的化學分子,也有接收訊號的接收器。當同類細菌釋放的化學分子累積到一個定量,細菌的受器感應到,便會打開動作的開關,執行他們生來具有的功能。
我從兩年前開始不吃紅肉,這中間有時為了方便,還是有吃些豬肉,但牛肉倒是真的完全沒吃。我的出發點和此演講講者Graham Hill(葛拉罕‧希爾)相似。為了環境、為了健康、也為了這些我認為相當有智慧的四腳動物。
為什麼不乾脆吃素?因為我知道自己還辦不到。
Graham Hill也因為無法忘懷漢堡,選擇了折衷辦法──上班日吃素。